在這么嚴肅的商業網站上發自己的小牢騷,就像在數學老師的課堂上偷看小說一樣,心虛的緊。
30多年以來,我一直在隨意的生長,在各處落腳,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看似自由,實則飄忽不定。我有多重身份,曾經的女裝店主,專欄作者,壽險代理人,一位母親,一個好像不太稱職的妻子,它們像一根根柱子,長短不一的支撐起我的生活。
關于我目前的狀態,楊絳先生一針見血的指出:你的問題主要在于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確實的確以及正是這樣。人格分裂到無以復加,分身切換難免出現bug。以前覺得25歲很遙遠,忽而已經來到40歲的門前,不禁惶惶然。30歲的女人,就像晚開的花朵,有著反常的嬌嫩,一轉眼就老了。害怕自己滑入深淵,每天喝好多雞湯,打好多雞血,但這并不能讓我茁壯成長,我旁逸斜出,簡直無可救藥了。
一直推崇知識不多但是聰明情商高的人,他們有一套自己的野路子,往往很行得通,受過一點教育的女人,事事講風度,連唯一的武器都失掉,任由社會宰割。每念及此,心生絕望,十年寒窗反而成為負累,時刻反襯我的無能和無奈。
柴靜說過,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明天的太陽升起,誰會在意你芭蕉夜雨的哭泣。似乎早過了黛玉葬花的年齡,但是離熙鳳的花團錦簇尚遠,達到寶釵的穩重大方又缺火候,只剩下等待戈多的劇情,其中況味,有時候連自己也迷糊:唐僧到底走到何處了?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我還有自嘲的能力。午夜夢回,千萬回味,恨事那么多,不知該拿哪一樁來咬牙切齒,于是翻個身繼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