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中國制造要向電子商務要定價權
20日,在由杭州市政府主辦、億邦動力網承辦的第四屆晚上零售大會上,郎咸平表示,當下經濟之所以出現回暖現象,是因為大量制造業不做實體,而進入股市和樓市,造成虛假回暖現象,其實和2006年的經濟回暖差不多,只是更加復雜而已。
今天很高興能夠來到杭州和大家談一談中國制造業以及消費模式的問題。
中國的危機不是金融危機?
我想請各位注意一下,你認為中國的危機是什么?我們第一個想法肯定就是金融海嘯的危機,如果你這么想問題的話,那么我相信你對于你的困境應該是了解不夠。中國的危機根本不是金融海嘯這么簡單,而是什么呢?而是從06年就開始的制造業危機,這才是我們根本的危機。今天,所看到的樓市泡沫、股市泡沫的本質意義是什么呢?當我們回顧06年的情況的時候,你發現當時我們也曾經經歷過樓市泡沫和股市泡沫,可是當時的泡沫已經象征著我國制造業的全面衰退的開始。為什么這么說?也就是說06年左右,我國以制造業為主的民營企業他們所面臨的投資、經營環境已經開始全面惡化。因此,很多制造業的企業家把應該投資在制造業的錢不投了,拿出來炒樓炒股,從事造成樓市泡沫、股市泡沫。當時我們有沒有其他的看法呢?有的。比如說當時很多學者提出這叫流動性過剩,什么叫流動性過剩的解讀呢?認為這是由于經濟發展成功了,老百姓富裕了,所以大家才有更多的錢炒樓炒股,所以按照這種思維,推出宏觀調控政策,其目的就是為了流動性,只要把流動性收回來之后,手中沒有錢炒樓炒股了,所以樓市泡沫、股市泡沫一定解決
六次提高利率意味著什么?
各位來賓回憶一下,到07年政府總共六次提高利率,請各位回憶一下,股價是怎么反應的?六次提高利率,股價全部上漲,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是流動性過剩的解讀的話,你提高利率應該收回流動性,應該對股價有打擊啊,為什么會上升呢?那就是因為我們對于泡沫的看法都是有問題的。也就是說,中國真正問題,造成泡沫現象的原因就是我所講的投資經營環境的全面惡化,由于投資經營環境的惡化,每次提高利率又再次打擊了投資經營環境,因此企業家就更加害怕,因此把更多應該投資到制造業的錢不投了,拿出來炒樓炒股,從而造成股價上漲的現象。到了08年情況急轉直下,當金融海嘯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廣東的制造業倒閉了30%,江浙的制造業倒閉了20%,這就顯示了我們這次金融危機在于以制造業為主的民營企業家他們所面臨的投資經營環境全面惡化。
企業投資經營環境惡化的五大內憂、三大外患
從06年一直到09年的今天,我們江浙各個企業所面臨的投資經營環境是改善了呢還是更加惡化?每個人想一想,答案當然是一個更加惡化。為什么?我在這兒給各位濃縮成五大內憂還有三大外患,哪五大內憂?
第一個這幾年來人民幣兌美元升值20% 左右,金融海嘯期間又對歐元的貨幣升值20%,這種匯率的大幅上升,第一是打擊了制造業的投資經營環境。
第二個內憂就是兩個月開始的調低出口退稅比例,可是調低了這個政策又是徹底打擊了出口制造業的投資經營環境。
第三個內憂08年一月份開始的勞動合同法,勞動合同法本身的立法意義是正確的,就是政府出面保護弱勢群體,但是問題是什么,這個法律的推出既缺乏論證,又缺乏論點,催促推出,使制造業立刻面臨窘境。
第四個就是面對宏觀調控的誤判,問題不是流動性過剩造成的,而是投資環境惡性,而且宏觀調控的推出也是打擊了投資經營環境。
第五個內憂就是今年上半年開始的稅費的增加,這種稅費的增加也形成了一個重大的危機。
這五大內憂使得我們以制造業為主的民營企業,面臨的投資經營環境還不如2006年。除此以外,還有我想今天通過這個場合告訴各位的三大外患,其實這三大外患在我的觀念里面,我認為是美國總統奧巴馬送給我們三件禮物,哪三件禮物呢?第一人民幣匯率的升值;第二貿易大戰;三成本大戰。
“三大戰爭”全面爆發
今天我想通過這個機會,和各位以制造業為主的企業家談一談,金融海嘯一年之后,我們所面臨的一個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新型條件,叫“三大戰爭”。
第一個戰爭,就是我講過的匯率大戰。首先請問各位一下,你們是不是認為這幾年人民幣升值是正常的,可能的,因為你的想法基本上就是這幾年我們大量的出口貿易順差,所以當然人民幣匯率應該升值。可是告訴你們,匯率的真正定義并不是用來調節國際收支,而是各國政府為了達到政治目的的手段,請注意,美國對付伊拉克、阿富汗是用傳統戰爭,對付亞洲國家通常都是以匯率戰的形式出現,比如說1985年襲擊日本,讓日元升值了一倍,1997年狙擊亞洲,讓亞洲各國的匯率跌了一半,這就是匯率戰爭。
今年9月20號紐約20國峰會的時候,奧巴馬首先提出人民幣匯率應該升值,在他一聲令下的結果,其他各國馬首是瞻,到了10月3號,七大工業國在土耳其聯合發表宣言,要求人民幣升值。第二天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繼續施壓,11月13號亞太經合組織21個成員國集體要求人民幣升值。這一切的壓力我想請問一下,目的是什么?它的政治目的應該是什么?請每為來賓思考一下。
這就是我所謂的第一場戰爭,“貨幣大戰”。
第二個戰爭是貿易大戰, 9月12號奧巴馬簽署了輪胎特保案,這個特保案是第七次了,前六次都被美國總統所否決,只有第七次通過了。有些戰爭是不能敗的,敗了之后,后患無窮,輪胎特保案就是這么一個例子,你千萬不要把它當成一個輪胎的例子,而是我們發現,9月12號奧巴馬簽署輪胎特保案之后,世界各國紛紛開始對華貿易戰,包括阿根廷、印度、巴西對輪胎的制裁,美國國會對于輸油管道進行制裁,包括反傾銷等等,這一連串的制裁象征著什么意義呢,那就是9月12號之后,輪胎特保案所造成的一系列的貿易制裁,簡稱貿易大戰,所以今天在這個場合,由于很多都是做貿易的,因此我想告訴各位,輪胎特保案為什么會敗,原因我們感覺太良好了,根本不理解美國人想得什么,舉個例子,這次是由美國國會向美國的國際貿易協會提出特保案,經過調查以后,達成以下幾個結論,那就是04-08年中國出口到美國的輪胎市場份額增加了12個百分點,而美國本土輪胎的市場份額減少了12個百分點,請各位想一想,他們的減少就是我們的增加?所以很簡單地他們作出判斷,那就是我們中國有罪。問題是什么?問題是我們的談判代表沒有針對問題作出答辯,而整個答辯可以說是不成功的,也就是我們的貿易談判代表答辯說,美國市場份額的下降所導致4400人失業,都是由于金融海嘯造成的,因為美國國際貿易協會的資料說,04到08年四年前,那是金融海嘯之前,而我們的答辯是因為金融海嘯造成的,是牛頭不對馬嘴。
第二我們談判代表竟然質疑美國貿易協會的調查,00年中美談判中421條款是這么規定的,中國政府同意美國國際貿易協會對中國的出口采取適當的調查,是我們同意的,美國國際貿易協會的調查權利是合法的,是被授權的,我們怎么能夠質疑呢。
第三我們的談判代表接著說了下面一個話,你制裁我們中國,那我們就不出口別的輪胎,不出口別的輪胎,美國人就買不起輪胎,買不起輪胎就換不起輪胎,高速公路的車禍就增加了,我相信這三個答辯完了之后,全場都哄然大笑,所以這個答辯經過奧巴馬批準之后,立刻成為法案。
你該怎么答辯呢,你要清楚的告訴美國人,04年到08年美國市場份額下降12%,是因為美國的輪胎企業關掉了美國的工廠,所以減少了12個百分點,他們搬到了中國生產,回銷美國所以使得中國的出口份額增加了12個百分點,但是這一切是由于美國四家公司導致,跟中國無關。
第二個答辯如果你對我們的輪胎進行制裁,其結果一定是這四家美國公司離開中國,進入泰國或者是印尼,那兒不但人工低,而且還生產橡膠,他們會以更便宜的價格回銷美國,所以美國市場份額的下降導致的失業不可能因制裁中國而改善,如果你這么回答的話,我相信這個制裁是不會通過的,可惜,我們的回答是沒有力量的,輪胎特保案通過之后,后患無窮,一系列的貿易制裁和反傾銷都出來了。
我想問一下,怎么這么巧,這場貿易大戰為何剛好跟隨匯率大戰進行,都在9、10月開始,再請問各位來賓,你認為這個政治目的是什么。
第三個戰爭叫做成本大戰。首先問,你認為中國的石油、天然氣、有色金屬和鐵礦石是誰供應的?你切豬肉的時候,你切青椒的時候,請問你這個價格是誰決定的?我們不要談太復雜的東西,就談談你身邊的東西,你會發現一個簡單的青椒肉絲的價格我看了都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甚至講的更極端一點,這個價格是華爾街控制的,你會發現華爾街對我們滲透之嚴重,可能我們是低估了,也就是說你炒的青椒肉絲價格是華爾街定價,你進口的石油、鐵礦石也是華爾街定價,當然為了加強各位的印象,我們談談青椒肉絲,晚上你炒這道菜的時候,你倒下鹽油這一剎那,我想請問你一下,你用什么牌子的油,金龍魚、五花,中國糧油80%的價格都是進口,這個價格是誰決定的,華爾街動用芝加哥交易所以操縱中國糧油的價格,你切肉絲,你會發現華爾街某一家公司叫高盛,07年進入中國,收購了雨潤集團,04年收購了河南雙匯加工廠,搞定下游之后搞上游,08年以3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河南、福建幾十個養豬廠,最后完成了養豬的產業的整合,因此價格是最低的,一個產品的價格是由成品最低所決定的,你會發現豬肉的價格也不是我們控制的。
最后蔬菜和青椒呢,中國蔬菜種子的一半是誰控制的,那就是以美國夢三都(同音)為首這批外資企業操控了中國50%以上的蔬菜種子。好了,炒的青椒肉絲的結果你發現很多價格并不是由供需決定的,并不是價格上升或者是價格下跌的原因所決定的,而是一個華爾街的戰略。鐵礦石價格是你談判下來的,鋼協需求,力拓是供給,價格是談判下來的嗎,石油價格上漲,鐵礦石就上漲,這兩個價格下跌,就下跌。國際運費指數,那我再問你,國際運費指數,又下跌,有有是華爾街,華爾街背后又是誰?就是政府。所以今天不用將太復雜的股市,只要講一講,青椒肉絲,以及中國的成本控制。今天石油價格很高。今年年初的到現在漲了一倍多,水電呢,通過控股之后,又漲價,最后又是生活成本上升,法國圩堤亞(同音)集團是個什么集團,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水電上漲呢,怎么會這么巧呢,一起呢,我問你,這連番的農控產品的漲價,政治目的是什么?講到這兒,你會發現,我們制造業為主的民營企業,你們透過五大內憂、三大外患使得你們的投資經營環境全面惡化,你要注意,這和金融海嘯完全無關,就算沒有金融海嘯,就憑五大內憂,三大外患你們制造業的前景也是令人擔憂的,但是還有一年前的金融海嘯,一年前的金融海嘯是個什么沖擊?一年前的金融海嘯為什么會對我們造成這么大的影響?那就是因為我們這幾年整個發展模式是扭曲的,比如說以08年為例,我們消費只占了GDP35%,請各位猜一下,我們國家的產值是占GDP的多少?70%,我們有著70% GDP的產能,但是只有35%的消費,反問你一下,你消費不了的那部分產值叫做什么呢?叫做產能過剩,也就是說我們國家有著極其嚴重的產能過剩,高達GDP35%,這是08年的數據,當然09年的情況更惡化,為什么呢?我想這么給大家說,請你想一想,我們有這么嚴重的產能過剩,為什么過去會產生危機呢?那就是我們透支美國人的消費,把我們的過剩產能吸收掉了,所以我們叫自主創匯,特別是浙江省,很多出口企業,這幾年迅速發展的原因,這一部分都是產能過剩。美國人把我們產能過剩給吸收掉了,美國人消費又是什么樣的消費呢,叫做借錢的超前消費,簡稱泡沫消費(同音),而金融海嘯為何對我們造成沖擊?那就是因為金融海嘯在去年11月使得美國的泡沫消費就此爆破,而美國泡沫爆破的結果是中國產能過剩的危機立刻出現,這個產能過剩就是制造業所面臨的。我們這個經濟體系生病了,兩個病,第一個病是五大內憂三大外患造成的投資惡化,第二個病是金融海嘯造成的產能過剩。
我問你,如果你一生病的話,第一個反應是什么,那就是你會發燒,你應該怎么做呢,你應該要去看醫生,請醫生診斷一下,如果能夠對癥下藥,藥到病除的結果你的發燒現象就應該得到緩解。我再問各位,當你們這些企業家碰到這兩個病沒有解決,五大內憂三大外患造成投資環境惡化以及產能過剩,當你沒有解決這兩個病,我想請問你,你會干什么?你會發現你覺得做制造業沒意思,你不想干了,大量實體經濟資金會像06年一樣流入虛擬經濟,造成了炒股炒樓現象,重復了06年的數據。今年1-10月份平均我們的出口以20%的速度下跌,但是更讓我擔心的是,那就是1月份進口下跌43%,其中原油之外的原材料下跌50%,進口機器設備下跌40%,各位來賓知道,這是什么意義呢?那就是我國的制造業基本上就是簡單的進口原材料、進口極其設備的粗加工,如果1月份進口原材料跌了一半,進口機器、設備跌了四成,這是什么意義?,那就是在前面兩個病沒有解決的情況之下,我們的制造業不想干了,而不想干了的結果大量的資金流入奢侈品、汽車市場,炒樓炒股,造成了今年年初開始一系列的現象,這也就是為什么以今年上半年為例,美國、日本等國的汽車銷售量下跌30%,而我們逆市增長10%,因為大量的制造業的資金流入,奢侈品市場,全世界一線品牌下跌10%,而我們逆市增長20%,5、6月份珠寶銷售量分別上漲29%和23%。杭州,房地產價格為什么漲得如此之快,跟上海一樣,大量的制造業進入炒樓,股市呢,也是雷同。因此今天你發現,我們所看到這些回暖跟06年的本質是一樣的,只是現在更復雜,那就是企業家在兩個病沒有解決的情況下,不想干了,因此大量的制造業僅僅沖進資本市場,造成了表面回暖現象,實際上我們的經濟體系生病了。
而今年上半年,最終7.37萬億的銀行信貸,其中部分資金是給國有企業的短期融資,這筆資金沖擊巨大,國有企業那個病解決了嗎,沒解決,你給他7.37萬億,他敢投自己嗎,不敢,那會做什么呢,大量銀行信貸進入股市,同時炒地皮,包括杭州也是一樣的,今年上半年1-6月份,十大地王,九個國企,第一名就是杭州,是杭州上城投資有限公司,當時是國企,買的地價是46268元/平米,再加上利潤和成本我看要賣到七八萬/平米,而且7.37萬億還造成了不少通貨膨脹預期,通貨膨脹來了,你存在銀行的錢就不值錢了,為了讓錢值錢,你敢投實體經濟嗎,你開一個工廠,你敢嗎,不敢,為什么不敢,前面兩個病沒解決。所以大量資金進入股市、進入樓市,最后股市是有3筆資金進入,樓市有兩筆資金進入。
哪三筆資金呢?兩個病沒解決,制造業資金先進入,信貸資金進入、避險資金進入,樓市呢,制造業資金和避險資金,杭州就是最明顯的例子,這就是我們每一個制造業企業家所面臨的現狀,你說這種樓市回暖、股市回暖和地王現象,對于你的未來是一個什么樣的啟發呢?不過是告訴你,他們真正沖擊因素就是兩個病沒有解決,也就是說五大內憂三大外患造成的投資環境的惡化和產能過剩這就是你的碰到的問題。
下一個來源于兩個病的困境對于你而言,是怎么解決的,這是外在宏觀經濟的沖擊,而不是你不努力,很多企業家努力做了一輩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很簡單的告訴你,這就是你的危機,下一個危機是要如何度危?怎么辦,由于時間所限,我也不想講的太復雜,很多人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產業升級,或者叫產業轉型,也就是說我們在座傳統勞動密集型制造業不行,利潤太低,做什么好呢,做高科技最好,這個就是產業升級跟產業轉型,你覺得呢,當然我個人是不反對產業升級,因為我們總是需要高科技企業和資本密集型企業,問題是什么?我想請問一下,你們這些做傳統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勞動力為什么低,請你問答。也就是我們出口環境為例,偶然無論我們出口混經利率接近0,我們看不上,我們要作芯片,芯片毛利率高,這就較升級,玩具真的么差?為什么他不做制造啊。他做產品設計、原料采購、倉儲運輸、訂單、批發、零售,他做這六大塊,不做制造的結果,毛利率超過40%,而我們做制造毛利率是零是為什么,我今天告訴各位你可能沒有聽過的答案,那就是美泰這種企業通過掌控玩具產業鏈當中的六大物流環節,他們完全掌控了玩具的定價權,因此他們透過定價權的掌控,把玩具制造的毛利全部吸干了,這就是為什么美泰的毛利率超過40%,而中國浙江玩具制造的毛利率是零,因為你不掌控定價權,而除此以外,再給各位一個新觀念,那就是你制造玩具的化工原材料,你所購買材料的價格是誰決定的?你還記得我前面講的農產品的故事嗎,美國華爾街的金融資本通過掌控石油、天然氣等等的礦產資源,掌控了化工資源,所以我們很多企業的原材料定價權就拱手相讓給華爾街的金融資本。外在環境方面受到了沖擊,一個是投資經營環境惡化,一個是金融海嘯,在這兩把尖刀的沖擊下,對我們有什么啟發意義呢,你從國外進口的原材料定價權也不掌控,被美國華爾街掌控,就是為什么09年你如此努力,你每天晚上干到12點,你就是不賺錢,就是因為整個外在環境對你是非常不利的,所以這么講,美國是什么戰略?簡單地說,美國政府干脆釋放出飛機出來,飛到中國的上空,翱翔中國的大地,其次一種就像美泰的這樣的資本,控制中國傳統的產業消失定價,另外就是美國華爾街的金融資本控制中國原材料的定價權,中國吹牛自己是制造業大國,是什么意思,這個國家的制造業既不掌控這邊的銷售定價權,也不掌控原材料定價權,我們就把兩只凸鷹把我們的利潤吸得干干凈凈,再加上兩把尖刀,一個是投資環境惡化,一個是產能過剩,讓你的日子極其難過。
不過講到這里,你怎么突圍呢?你不要認為努力就有結果,但是不一定的,通常的結果,按照我今天中午的演講,你再努力基本上也沒什么用。無兩霸見到五大有憂三大外環你能改變么?不能改編。金融海嘯改變么?不能改編。金融資本華爾街所掌握的比如說化工產品你控制的了嗎,你也控制不了,所以到最后你發現,你似乎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轉頭向美國的產業資本要回定價權是你唯一的一種途徑,其他的途徑通通走不通,你解決不了投資環境惡化的問題,你也解決不了產能過剩的問題,你也無法跟華爾街抗衡,你只有要回定價權,這就是我們制造業的出路。
問題是怎么要回來,你要人家就給你啊?所以今天不要把電子商務本身看成一個如何賣你的產品,你的眼光就小了,我們的電子商務很多的業者你也不要簡單地把電子商務本身就當成協助企業家如何拓展銷路等等的目的,不是的,你曉得你們今天開這個大會,你要定的主題是什么,那就是如何透過電子商務資訊系統等等方式,取回銷售的定價權,這就是才能你的前景、你的努力的目標,你們目前討論的層次有點低,你想長期出路,我們中國企業有一個輝煌的未來嗎。如何透過資訊系統的建立,進行電子商務式整條產業鏈的整合,而這個整合其實是非常簡單的,按照我們過去在廣東的做法,只需要三到六個月的時間,怎么整合,利用電子商務資訊系統做整合。
舉一個例子,6月8號在東莞開一個產業鏈整合的會議,,玩具業,利用資訊系統把玩具的6+1系統建立起來,然后賣給玩具的龍頭企業,由于它是龍頭企業,它有所有的數據,會根據資訊系統的每一個環節的要求,按照標準化、規格化的要求將所有的數據全部輸入零售、批發、原料采購、倉儲運輸、訂單處理、產品設計,同時還有制造,以標準化、規格化的方式輸入的結果,可以迅速在三個月之內,建立起一條玩具的產業鏈。它是龍頭企業,最后又負責維護這條產業鏈,請問注意,這個不需要任何新的投資,你也不需要再建新工廠,一切都是舊的,只是加了一條商務系統,一個電子商務系統,你把整個玩具的產品全部聚在一起,對其他的制造業者有什么好處呢?你直接上網,使用這個系統就可以了,過去你進貨可能兩個禮拜的時間,要打電話,發傳真,進貨還要驗貨、卸貨、等貨,兩個禮拜的時間很煩的,但是你一旦透過這種電子商務系統整合之后,你發現過去你15天,今天只需要15分鐘,而你們都是做企業的,請你告訴我,如果一個簡單的進貨就能夠使得你從兩個禮拜15天減到15分鐘,你知不知道你節省了多少成本,成本下降,利潤自然上升,所以在廣東很多服裝業在進行這個類型的整合,過去廣東省紡織行業,以珠海、深圳為例,他們從產品設計到銷售完成總共需要180天,當你把系統建成之后只需要15天,你知道180天的流程減到15天是什么重大意義嗎,就以一件衣服為例,過去180天,一件衣服就需要180天的倉儲成本,今天透過資訊系統的高效整合之后,只需要15天,因此一件衣服就需要15天的倉儲整合,所以對于一件衣服而言,倉儲成本就減少了165天,成本減少了165天,利潤就同比例的增加。
所以說整個趨勢,包括這種信息系統,目前這種叫電子商務也好,信息系統也好,資訊系統也好,它的目的是干什么的,它的目的就是在我前面講的,這么大的框架之下,你發現中國制造業最有效率的出路不是簡單的搞產業升值,而是在大部分傳統勞動力密集型產業無法升值的現實情況之下,它透過資訊系統的建立,向美國以及其他國家的產業資本取回銷售定價權的做法,就是我認為各位的出路,而這種取回定價權的做法,講的更具體一點,就是把你們產品所有整條產業鏈,包括產業設計、原料采購、銷售等等產業鏈和你的制造,透過資訊系統進行高效的壓縮,以服裝為例,從180天壓縮到15天,這只有資訊系統能夠做到,壓縮的結果就能夠大幅降低成本,提高利潤,而提高利潤的結果才能夠有效的拉動中國經濟。
最后我想告訴各位幾個你們比較熟悉的案例,比如說大家知不知道,最近西班牙的服裝薩瑪(同音)進入中國,瑞典,HM也進入中國,這兩家公司不是世界名牌,但是打敗了美國、日本、香港廠家,你也是做衣服的,你有什么理由成功呢,你只要去ZAR去看一下,你會發現價格特別便宜,品質特別不好,因為ZAR都做我前面講的產業鏈壓縮,一看一個所謂的夕陽行業,紡織行業,透支產業鏈整合之后,依然成為一個新型行業,而且橫掃世界,對于我們在座各位而言,我想最后就講一句鼓勵各位的話,也只有在這種沖擊之下,你才會思考你的經營模式,過去你是憑著慣性一直想就這么生產、就這么制造、就這么銷售,一旦碰到困境之后,才能激發奮斗、激發激情。我認為我們整個行業的未來,最有效的路就是在兩把尖刀解決不了的情況之下,投資環境惡化、產能過剩、原材料被別人控制之下,透過資訊系統電子商務的整合,通過6+1的產業鏈向國外的產業資本要回定價權,這就是我們國家電子商務應該發展的目標,其目的不是簡單做銷售,銷售只是一個結果,而且真正的目的是希望透過這個系統中國制造業做掌控定價權的制造,而電子商務起來就是一個有效的途徑。
(聯商網現場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