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非常熱愛工作,而且我這一輩子就做過三個職業,秘書、銷售和創業者。
我第一個工作是做秘書,那個時候我就特愛工作。老板三點鐘睡覺,我三點鐘才走。因為我渴望成功,渴望被重視,渴望做有意義的事。
到現在為止,我的娛樂特別少,就是打高爾夫和跑步。而比如說游戲,我找不到快樂,我覺得挺無聊的。這可能是因為我更在乎成功,游戲不會讓我感到成功。
▲我特別熱愛工作,因為我渴望成功,渴望做有意義的事。
我是摩羯座,他們都說工作狂是摩羯座的特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么多,反正不管什么座,我最愛工作。
秘書之后,我做了一段時間銷售,其實我做銷售還是挺成功的。
當時我老板讓我做四川的生意,我問老板“你有關系么”,他說“有”, 下了飛機我問他關系在哪?他說:買本黃頁。第二個我問他,“我們這個產品賣出去過嗎?”他說“賣的很多”,“多長時間賣出去的?”“三個月”。
我最后用兩個月賣出去了。中間過程差點失敗,因為客戶試用的時候沒成功,出了點問題,我當時差點放棄,后來成功了,這個客戶終于讓我死磕下來了。我才知道這是我們公司賣出去的第一個產品,賣了200萬,我挺自豪的。
我就是喜歡挑戰,經歷的這些事情也告訴我,做事情一定要咬牙堅持。
到2000年,我就和另外兩個朋友一起創業,但沒多久就走了一個。那個時代創業挺難的,我們三個人湊了30萬,這種創業才是真的創業,那是拿自己的錢,沒人投資。當時我們做的方向是做IP電話轉租,有點像現在的虛擬運營商。
我們也不去講一些情懷,那都是扯淡,我們沒有情懷也可以活著。創業初期我感覺我們很快就要倒閉了,我就做了我原來公司的代理商。后來我憑借IP電話,我賺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當時收入是年賺1000萬,是良好的嗅覺讓我發現了這個生意。
可是,做著做著我就發現,IP電話最終的歸屬權不是我的,我掌握不了它的本質,就一定會死掉,雖然當時還很賺錢,但我還是把這個東西關掉了。
而讓我進入會議領域的,是一次與客戶的談話。
有一次我和客戶聊起了對遠程會議的需求,第二天我就決定將遠程會議納入公司業務中。當時,公司還叫創想空間,也就是全時的前身。我買回一套中興新太電話會議系統開始銷售,當時國內只有包括電信運營商在內的少數幾家公司有遠程會議業務。
事實上,不久后的“非典”讓全時的電話業務第一次起飛。當時見面工作困難,而北京、廣州等重災區也是企業集中地。我做了生平的第一次廣告,宣告公司免費提供電話會議服務。
▲“非典”這個突發事件,讓全時的電話業務第一次起飛。
當時,使用我們電話會議系統的公司增長到100多家,其中絕大多數是世界500強企業,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輝瑞等不少公司用過之后主動提出愿意付費。
這件事兒留給我的不僅是一大批優質客戶,更讓我堅定了遠程會議這個方向。當時,美國遠程會議市場規模60億美元,700萬商務人士使用,能讓企業效率提高至少7倍。但在中國,這仍是一塊未被開掘的原始礦脈。
2006年,我去美國拜訪和學習做電話會議的同行。我最大的感觸是,DHL和高盛這樣的公司每年愿意在遠程會議系統上花費一兩千萬美元,因為這套工具在提高效率和速度方面的投資回報和價值遠高于成本。美國人就是講效率。IT技術就是100年前的發電廠。企業是應該自己建電廠,還是去買電?只要工具本身有價值,后面的就好辦。
所以,從美國回來后,我將公司拆成做傳統主營業務和電話會議業務的兩個部門,并把80%的人力投入電話會議業務,并且要自主開發核心技術。
一旦方向確定,雖有財務和業務上的各種壓力,其實事情倒變得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