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H學習中心的有個問題一想問各位小伙伴,如果有一天不干商業地產了,你還能去干嘛?小編借助第三方視角跟大家聊聊!
導語:中國的商業地產人們也該慶幸,慶幸的是這個行業的包容度和綜合性為職業發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慶幸的是激烈的市場競爭給了這個行業去接駁更多元化合作的可能。
正在走出黃金時代的中國商業地產就好像當下的股市,人人都羨慕沒干多久就能身家翻幾倍的那一撥,也人人都懼怕成為動蕩大洗牌中的接盤俠。有人高位清倉,有人被套牢,有人頻繁調倉,有人割肉也要撤,也有人在4000點的時候剛開戶。
正如同股民們懷念年初的牛市一樣,商業地產人們最懷念的往日時光倒推回5、6年之前。那時候,三里屯的宇宙中心還叫Village,西直門嘉茂也不叫凱德,萬象城只開了兩三座,西單大悅城剛走上正軌,萬達還沒有把場子開到滿洲里,龍湖還蝸居在大西南,萬科還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做商業呢?
那是最好的時光,大家都是一副懵懂天真,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專業素養,也沒人可以要求身經百戰的經驗,只要去做,就有價值。就好像牛市里的錢,放在里面,不言不語,只需靜靜隨著這大潮的起伏而律動,經歷過就是最大的財富積累。再轉身,最初卷起褲腳下河的人已經可以穿著锃亮的皮鞋踩紅毯了。
在中國商業地產的膨脹速度面前,雨后春筍,還是天翻地覆,都只能彰顯語言的蒼白與無力。只記得,萬科和龍湖們對萬達、凱德和中糧系的大規模全方位挖墻腳戰役好像還歷歷在目,這三大商業地產黃埔軍校的通訊錄是招聘機構競相傳閱的真經,員工們每日都能從獵頭們的嘴里計算出自己的轉會費行情。
從200座到2000座的背后,是商業地產的開發高潮,也是商業地產人才的入市高潮。同樣的,從2000座再到200座的背后,是過剩與死亡的高潮,也是人才冗余與品嘗苦澀的高潮。
轉型和動蕩往往是戲劇性故事的溫床,如今,到商業地產人出沒的酒池肉林里轉一圈,幾乎沒有誰不在抱怨自己的工作,也再難看見那些曾經拍著胸脯說自己無比適合這個行業這份工作的有志青年的身影。
他們抱怨著常年的漂泊外派,抱怨著一線城市蘿卜坑的飽和,抱怨著消費者越來越難伺候了,抱怨著品牌們越來越趾高氣揚,抱怨著每個節假日都屬于場子而不屬于家人,抱怨著付出與收獲的不成正比……抱怨們通常都會化作最后那一句:“我覺得我不適合這個行業了。”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嗎?牛市里,人人都覺得自己是理財專家,熊市里,人人都在說:“我覺得我不適合炒股。”
善于焦慮的人們在謀劃著退出機制,你看:
A小姐計劃著從招商經理跳到品牌方做拓展經理,但她的選擇好像也暗示了她并不明白問題的癥結;
B先生積累了多年行業資源,下海創業做起了廣告活動公司;
C先生致力于O2O領域已久,決定轉行投身互聯網,能從一個曾經的朝陽行業,到一個新興的朝陽行業是他經常服用的雞湯;
D先生做到了管理層,他喜歡看人們在他構造起來的空間里愉快的生活,他說他想把空間放大,成為從事城市規劃建設的政府官員;E小姐是個剛入職的90后,在她的眼里,當下這份工作對于自己最大的意義在于“學點東西,然后開店啊!”
經濟發達體的先例告訴我們,商業地產的終極形態是國家的金融工具,在看得見的未來,中國的商業地產也必將經歷開發、經營與資產的分離。三者的排列順序也同樣是價值鏈遞增的順序。于是更多的F先生們啃起了CFA,回爐上起了金融在職碩士,他們確信,商業地產的從業背景,加上金融知識的融會貫通,定會在簡歷里勾勒出最完美的競爭力,在未來的某一天,一手將他們送入多料多金的房地產資管公司。
反倒是公關部的G小姐有份難得的踏實,面對人人自危的怪誕氛圍,她只是淡淡的說啊,她說:“再動蕩,會有平媒動蕩嗎?”(此處省略1萬字)
本領恐慌之余,中國的商業地產人們也該慶幸,慶幸的是這個行業的包容度和綜合性為職業發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慶幸的是激烈的市場競爭給了這個行業去接駁更多元化合作的可能。就好像無論媒體怎么變革,真正優秀的內容生產者仍然是稀有之物一樣,羽翼豐滿的鳥,到哪里都能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