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東在上海,極限60天
外灘和延安路高架開始擁堵,理發店的Tony老師成了最忙的人,李立群跑到劉畊宏家跳《本草綱木》……
6月1日,久違又熟悉的上海猛然回歸。
這天中午,從河南赴上海支援的京東快遞員劉小莉,和同來的幾位老鄉到李子園社區交通路上的小店吃了頓河南牛肉粉絲湯,這是她一個半月來第一次嘗到家鄉的味道。“太好吃了!餐廳里坐滿了客人,我們還在門口排隊等了半天。”
上海終于重拾煙火氣,劉小莉和5000多名援滬快遞小哥仍要在街頭巷尾穿梭,并預計在618后才會返程。
4月以來,京東“自殺式單向物流”這個頗具悲壯色彩的詞匯,和大量網友自發拍攝的圖片視頻,在互聯網上刷屏:身穿紅色工服的京東快遞小哥成批從各地機場車站出發援滬;空蕩蕩的高速公路上,紅色的京東物流車隊滿載生活物資“逆行”向上海奔馳。
2500萬人的上海,每天糧食、蔬菜、肉類等食物消耗超過1.6萬噸,央視評價:這些物資的保障,是上海戰勝疫情的關鍵環節。作為保供大軍中的一員,京東“鐵憨憨”的做法被人們認可。同時,絕大多數人都難以了解,供應鏈的每個環節在疫情下都被扯斷時,一件物資從工廠生產線到市民手上需要解決多少難題。
01
人:超5000一線員工援滬,第一個難題是住宿
4月16日晚,經過55個小時奔波,先后乘坐汽車、飛機和高鐵后,新疆于田縣的京東快遞員吾斯曼·熱介甫來到5000公里外的上海,包里還背著從家里帶的十幾張馕。和他同行的新疆快遞員還有60多人。
經過三天抗原、核酸檢測和培訓,24歲的吾斯曼·熱介甫被分到京東快遞上海永康營業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他靠著不太熟練的普通話,在徐匯區永康路周邊送出上千件快遞。
從4月5日京東物流發出“召集令”開始,共有超過5000名快遞員、分揀員等一線員工從全國各地奔赴上海。
不少人“身經百戰”:有曾支援武漢疫情的快遞員;有剛結束北京冬奧保障工作的100多名退伍軍人;有曾獲得“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的陜西90后小哥羅明,他來上海的同一天,妻子作為護士也隨陜西援滬醫療隊抵達;作為三個孩子的母親,劉小莉也自愿報名,并和6位老鄉一起被分到了上海李子園站點。
京東在上海有7000多名一線快遞員。平日他們足以支撐上海用戶的訂單,但在3月底4月初,有超過70%的快遞員因為封控無法到崗工作,與此同時上海居民對生活醫藥物資需求猛增,“天天都是618和11.11的量級”。
快遞人力出現巨大缺口,訂單嚴重積壓,少數能上班的快遞員白天黑夜連軸轉,吃住都在快遞站甚至貨車駕駛室里。
面對疫情的嚴重性和保供的復雜性,這家公司瞬時把上海保供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京東內部人士透露,剛擔任京東集團CEO的徐雷,提出要把上海保供當成公司一段時間內的“頭等大事”,京東物流CEO、領導著30多萬員工的80后余睿,在布置任務并為前線員工加油打氣的會場上紅了眼眶。接下來,就有了全國京東小哥支援上海的一幕。
4月16日,京東物流西南分公司援滬員工在機場排隊出發
在外界看來,這樣的場景頗有“一聲令下風雷動”的熱血,但在疫情中的上海,5000多人的食宿行等調度和保障,其實是一項非常復雜的工程。
對京東物流華東區HR負責人許若飛來說,援滬小哥們在一線拼命,他最難的則是給小哥們找住處。疫情下上海大的連鎖酒店幾乎都被用來安置防疫和隔離人員,很難接受別的需求。不能和當地最緊急的事情搶資源,他便把目光轉向規模較小的個體公寓和酒店。
這時,上海各級政府部門和媒體也伸出援手,當地甚至把疫情中閑置的部分學生宿舍提供出來。許若飛和50多位同事,每天不停地打電話溝通,一周內打了上千個電話,幾千人的住宿終于搞定。
吃也是一個問題。許若飛特地留意,5000多快遞員們來自22個民族,“我們找了幾家有保供資質的供應商分區進行三餐配送,特地提供了部分清真餐。包括開齋節期間,給相關的員工準備了節日禮品和特色餐食。”
京東援滬小哥住宿的酒店
此外,上海不允許快遞三輪車上路,每位小哥都要有騎著前后塞滿快遞的電瓶車上路的本事。有上海市民在網上曬出照片,有的京東小哥甚至騎著共享單車送貨。
4月21日,上海疫情防控新聞發布會介紹,全市近1萬名快遞員在崗。此時京東物流既有在崗+援滬快遞員超過7000人,占了總數的70%。
與雇傭外賣小哥、快車司機等靈活就業群體為主的平臺型企業和加盟制物流企業不同,京東超過30萬一線員工都是有五險一金的正式員工,他們對企業有更強的認同感,也有更強的執行力,這也是京東短時間能動員如此多人力的根本原因。
02
倉:160個小時,兩大臨時保供倉落地
快遞小哥援滬固然重要,但也只是補上了供應鏈末端的短短一環。長長的供應鏈上,還有一系列斷點需要接續。
從下邊這張圖可以看到,平時京東的一件商品是怎么送到上海用戶手上的:
但在上海疫情下,供應鏈每個環節幾乎都失靈,斷裂成下邊這張圖的模樣:
京東在上海及昆山、無錫等地有數十個倉庫、200多萬平米的倉儲面積。但最大的問題在于,疫情下有的倉庫處于封控狀態,有的無法把貨運進上海,多數都不能正常運轉。平時可供上海京東用戶約一個月的物資,眼睜睜躺在倉庫里卻送不出去。
怎么辦?重新建倉、找貨,把斷點補上!京東物流和京東零售大商超全渠道事業群團隊一起,攻堅這兩個難題。
他們開始在上海市內非封控的區域選址,建設臨時的保供倉庫。上海當地的企業知道京東在為保供做事,都很熱心地幫忙。
“有家企業愿意提供上海市區內一個6000平米的倉庫,可惜因為這個倉庫不具備食品和母嬰用品的儲存條件,只好放棄了,但我們還是非常感謝。”京東零售大商超全渠道事業群經營提升部負責人潘磊說,兩天兩夜的尋找和聯系后,京東在上海青浦和金山各選定一處倉庫。
這時的倉庫還只是“毛坯房”,還需要打包臺、電子設備、網線、耗材等物資,京東從無錫等地的園區調集了近百名員工,支援倉庫運營的各項工作。
4月15日,京東超市民生必需品進入保供臨時專倉
4月10日,京東保供上海的母嬰臨時專倉在青浦區投入運營,超過7萬件母嬰民生商品直送倉庫,從建成到投用用時72小時。
4月16日,4000平米的上海保供臨時專倉在金山區開啟運營,調入民生必需品超過8.8萬件,從建成到投用用時160個小時。到5月中旬,這個倉庫擴容到了2萬平米。
臨時的分揀中心也在上海和周邊搭建起來,最遠的到了300公里外浙江義烏。京東還把上海市內7個符合條件的快遞站點直接開辟成臨時前置倉,根據大數據預估附近居民消費需求,可以協調供應商把部分民生物資直接卸在這些快遞站,用戶下單后站點直接打包配送,省去從京東物流倉庫到分揀中心再到站點這個環節。
03
貨:從全國300多個倉向上海調貨
找貨有兩個辦法,首先是讓京東的供應商,尤其是華東地區的供應商供貨,其次是從京東全國各地的倉庫緊急借調。
京東十幾年自營模式的積累,使其擁有數萬家長期合作的各品類供應商,但疫情下,華東地區不少工廠都停工停產,即便有現貨,倉庫同樣也處在封控狀態,甚至給京東物流提供快遞包裝箱的廠家都沒法及時供貨了。
京東零售大商超全渠道事業群經營提升部負責人潘磊,和同事們成立了專項保供作戰隊。“我們一家家地聯系,畢竟京東還是有很多有實力的供應商伙伴,第一輪我們找到了192家,包括中糧、康師傅、伊利、魯花等。到4月下旬,已經有500多家供應商可以向上海供貨了。”潘磊說,平時供應商7天左右到貨,疫情下極限壓縮到2天左右。
中糧糧谷福臨門與京東合作籌集保供物資
面對疫情,合作伙伴與京東也達成了默契,配合順暢。
4月14日前,中糧糧谷已通過京東超市向上海供應米面1600噸,但市場需求仍然旺盛,雙方緊急協調,72小時內通過鐵路從周邊調運米面360噸,直接進入上海的京東保供臨時專倉。
4月底,雙方繼續向上海馳援大米1000噸、面粉面條600噸。這些物資都由政府統一調配,保證倉庫有貨、陳列有米、百姓有糧。
此外,京東還從自己分布在全國的300多個倉庫向上海調貨,都是上海市民急需的民生物資,京東在銷售頁面上也做了調整,增加大包裝的銷售,避免多次拆包打包增降低效率。
就這樣,貨也有了保障。不管是建倉還是尋貨,參與工作的每個人都在極限運轉,潘磊說,一個多月來他幾乎每天都是凌晨3點睡覺,早上6點半起床。
04
運:大批司機送貨進上海后留下跑短途
前端有了人,后端有了貨和倉,中間還有個運的關鍵環節。
中歐陸家嘴國際金融研究院副院長劉功潤發文稱,疫情下多地實施封控管理,一段時間內13個省份關閉了數十個城市的部分高速公路出入口,一些正常開放的路口,各地疫情政策也對貨車司機有嚴格的要求。貨車物流一度大量被困在公路,造成供應鏈物理性中斷。
京東從全國各地抽調的物資,在運輸中也遇到了這樣的難題。《第一財經》在報道中描述,上海的許多貨車司機把車開到距離上海100公里的貨物中轉中心,把各地的物資從京東的貨車轉移到自己的貨車上,然后運到京東浦東園區倉庫。
溝通協調下,部分京東車輛得以進入上海。京東物流公路運力部的馬磊介紹,有過以往多次的經驗,京東物流應對重大突發事件的應急預案長達上百頁,“司機怎么配置、碰到道路擁堵怎么辦、碰到防疫檢查怎么處理等等,都有詳細的規定。”
4月15日,京東物流華中分公司的援滬車隊啟程
京東車隊支援上海是“專人專車”:公司從北京、成都、廣州、濟南、武漢等地抽調了上千輛大貨車,每輛貨車配備兩名司機,點對點專車運輸民生醫藥物資。
每輛車出發前都要把相關資料提交給當地和上海抗疫指揮部,車輛進入上海都需要申請通行證。京東業務部門和政府事務員工一起和上海防疫部門對接,一張證件的辦理時間從開始時的兩三天到后期只需半天。
“一開始真是千頭萬緒,非常焦慮,但經過一周左右的運轉,鏈路就順起來了。”馬磊說。
4月5日,京東物流承運的來自新疆克拉瑪依的10噸羊肉,奔波5100公里到達上海。“我們的行程碼不能帶星,5天4夜一直不敢下高速,吃住基本都在車上。”京東物流司機李凱樂回憶。
4月8日晚,京東從全國調撥的首批8萬件嬰幼兒奶粉等母嬰物資,也以專人專車運抵上海,第二天部分捐贈母嬰物資即被送往上海交大醫學院方倉醫院兒童收治病區等地。
4月14日晚10點,37歲的張龍收到援滬的消息后,不到半天,包括他在內的12人就組建起了京東物流援滬車隊。
張龍管理著湖北支線第二車隊。作為車隊隊長,他在武漢到上海的高速上跑了很多次,對這條路再熟悉不過了。翌日上午10時,張龍車隊的5輛半掛車裝滿米面糧油、生鮮蔬菜駛向上海,晚上6時抵達浦東的卸貨倉庫,從收到通知做準備到抵滬用時不到一天。
進入上海后,部分司機就留在了上海當地支援,做市內的短駁運輸,直至抗疫工作結束,38歲的祝先煌就是其中之一。
為了照顧援滬的小哥們,公司在倉庫周邊準備了歇腳的酒店,但是祝先煌和同車的司機覺得“住”在車上更方便。“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有物資需要我們運,我們就可以多送幾車了。”
京東通過海運、航空、鐵路等多種方式運送援滬物資
除了公路,京東還通過鐵路、全貨機、客機包倉甚至海運,把在全國抽調的物資運往上海。其中藥品等最急需的物資,就是通過飛機運輸的。
據京東公布的數據,截至5月底,京東已向上海運送包括米面糧油、藥品、母嬰用品等在內超過15萬噸物資。
05
最后100米 智能快遞車派上了大用場
供應鏈的“補鏈行動”,還差最后、最短也最難的100米。
貨物首先要符合各項消殺防疫措施;快遞小哥送貨要解決道路通行許可;送到小區外后需要和小區溝通把貨卸到指定位置;封控小區小哥不能進、居民出不來,又需要有小區內的志愿者或工作人員送到居民家里……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居民哪怕看到了自己的快遞也拿不到。
30歲的沙浩,是一名京東管培生,他家在上海,自己則在京東北京總部的京東物流快遞快運業務部工作。4月15日,他和總部20多位同事趕赴上海支援,他沒有也不能回家看看,而是馬上投入搭建無接觸社區保供站。
京東物流在上海建起的社區保供站
疫情下各種渠道的物資送到小區外,防控不嚴確實會有隱患。京東物流和上海楊浦區試點,在小區外空地搭建站點,作為社區門口的臨時貨物儲存與防疫消殺點,京東小哥提前將防疫及民生物資送到小區門口空曠區域,經過嚴格防疫消殺,再由小區內的志愿者等接力送到用戶手上。
“上海的治安很好,我們不擔心丟貨。居民看到有京東標志的紅色站點,也能安心不少。”沙浩介紹,保供站迅速從楊浦區推開,12天內便在全市建成1620個。
在小區內,除了志愿者和眾包人員,京東物流的智能快遞車也派上了用場。從全國調集來的100多輛智能快遞車,分布在各個小區。在小區門口把快遞或物資放到車里,智能快遞車自動行駛到單元樓下,再由志愿者給居民們送貨上門。
金通社區保供志愿者們與小紅車“同事”合影
“你們送來的這兩個小紅車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家住上海嘉定區南翔鎮金通社區吉翔銘軒的業主委員會主任施柳杰說。
3月31日凌晨1:00左右,兩輛京東智能快遞車被投用到施柳杰所在的小區,正式開啟了它們的保供戰役。
“我們小區大概有3100多人、1267戶,有36個單元樓,占地18萬平米,每天給各單元發放物資和檢測抗原是最大的難題。這種無接觸配送的服務方式很快就受到小區內業主們的歡迎,它們可以自己在小區’遛彎’,也讓大家覺得有安全感。有業主說,我們可是這一片居民區里第一個有小紅車的。”施柳杰很認可這個解決最后100米難題的辦法。
至此,京東保供上海的供應鏈所有斷點終于補全,整個鏈條也打通了:
京東為此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
5000多名小哥援滬已有近兩個月。結束任務返回時,如需隔離,隔離期按此前三個月平均月工資發放。再加上兩個多月的食宿行費用,5000多人的整體保障就需要近2億元。
潘磊說,從全國各地向上海調運物資,成本要比平時從就近倉庫發貨大大增加。此外京東還使用了大量外部的社會化運力。“我們日常用車的成本一天500元左右,疫情期間外邊漲到了3500元,我們的運輸成本增加了7倍。”
據京東官方統計,在過去的80天里,京東累計投入抗疫保供的費用就有20億元之多。
這些投入,換來的是上海用戶的肯定。許若飛做了粗略的統計,一個多月來京東小哥在上海共收到了用戶的上千份信件、短信、題詞等各種感謝。
一位上海用戶收到京東快遞到貨通知時,發現給她打電話的是來自武漢的小哥,便給小哥發了一條長長的短信:掛了電話就一直在哭,你們一定很難,謝謝你,希望你注意防護。
閔行區龍柏七村80歲的老人姚阿姨,急著為患癡呆的老伴買藥品和尿不濕,通過多次電話都沒能買到。一位京東快遞小哥跑了十幾家藥店買到物資,送到她手上。“謝謝你,你給我買藥費心了!”老人說什么也要多塞給小哥10元錢,被小哥婉拒了。
06
在上海,我們學到了什么?
上海疫情下的供應鏈難題全球罕見。
美國知名供應鏈專家尤西·謝菲認為,全球分工協作使供應鏈越來越長,也產生了新的脆弱,世界一角的一次地震、洪水或人為事故,都會讓全球供應鏈發生斷裂,嚴重影響一個產業或行業。但他或許不會預料到,全球新冠大流行導致的供應鏈難題會如此復雜。
京東死磕這一難題,在短時間內搭起一張新的履約網,為上海抗疫保供發揮作用,在京東零售CEO辛利軍看來,這是京東十幾年持續投入上千億元的結果。
這些投入,變成了超30萬的物流一線員工、全國約1400個倉庫、43座“亞洲一號”大型智能物流園區、1000萬SKU的海量商品,以及全球領先的30.2天庫存周轉天數。
5月20日的京東618發布會上,京東零售CEO辛利軍提出了“有責任的供應鏈”理念。他認為憑借完善的供應鏈能力,京東可以在重大突發事件、綠色減碳、拉動消費、產業推動四個方面,為社會、行業和用戶做出貢獻。
他的觀點在北京抗疫保供中得到印驗。在北京酒仙橋社區,京東和社區協力推出封控社區保供的“酒仙橋模式”,攻克最后100米難關。這種模式下,京東直接派出十幾人到幾十人的快遞員隊伍進入封控社區,完成最后100米配送。而且他們不只送京東的貨,還作為志愿者送四通一達、順豐、盒馬和外賣的貨,并且提供倒垃圾在內的各種社區志愿服務。
京東物流快遞員進入北京酒仙橋社區進行保供工作
這種“短程接駁+志愿服務”的模式,來源于京東對武漢、上海抗疫保供經驗的積累,在北京酒仙橋試點成功后,又迅速推廣至北京、濟南、西寧等多個社區,為全社會應對疫情等突發事件提供了借鑒。
有了上海的經驗,潘磊團隊已經開始做北京、廣州、深圳等大城市保供倉的建設預案了。比如,他在設想把華北核心的民生物資盡可能在北京市內的倉庫進行“克隆”備貨。馬磊也介紹,未來他希望平時就和各地政府部門做好溝通,商量好應對緊急事件的辦法。
最近,一位互聯網行業人士提到,疫情下所有沒有確定性履約的消費服務都是耍流氓,這一觀點引來一些爭議。
的確,疫情之下,所有事情都有巨大的不確定性,袖手旁觀顯然是一種更具“性價比”的方式,省錢省事還省抱怨,但社會面臨這么大的困難,很多事情總要有人去做,這也是不同企業在關鍵時刻的不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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